我說過我以為心臟爆炸的聲音是「碰!」,但其實我錯了。
因為心臟爆炸的聲音,是靜宜笑著說再見的聲音。

我哭得很慘,那兩天,那兩夜,包括離開台灣那天。
眼睛腫得都快看不見路了。

屁仔送我去機場時,他知道我為什麼晚上了還要戴著墨鏡,不過他並沒有很直接地拆穿我,他只是說「雖然你要去洋人的地方,但是人都還沒離開台灣咧,就開始洋騷味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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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流浪的終點

「如果他離開她,是旅行的意義。那我去流浪,是什麼的意義呢?」

在溫哥華最後幾個月,我每天都在想這個問題。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發現,我需要的不是一個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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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就是一個加拿大人了。

二十七歲那一年飛過來工作,其實我一直有一種預感,「可能我隔年就會回去了吧。」對,我的預感就是這樣的。

這裡的生活很無聊,這裡的食物我不習慣,這裡的天氣太糟太冷,還有我的英文還不是太好。

重點是,我會想念台灣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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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三日,下午一點四十分。
在外婆的撫觸及叮嚀之下,外公走了。

其實,我一直以為如果外公走了,我一定能因為極度地悲傷而寫一篇萬言書來悼念他。
但是,當我看見他陷入昏迷,醫生發出病危通知的時候‧‧‧‧‧

我根本什麼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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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四月天,講的是徐志摩的故事。

雖然我曾經對這部戲深深地著迷,但其實劇中只有兩段話讓我至今印象深刻。

「你知道有些人不管多麼如常,像空氣一樣在你的四周,你以為每天早晨睜開眼睛就可以看見。可是,當他走了,比一場春雪化得還乾淨,一絲痕跡不留,你就真的……除了在夢裡,再也見不到了。」

這是沈叔薇對徐志摩說的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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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時候,溫哥華的重頭戲就是國際煙火節,那天溫哥華會擠滿了國內外來欣賞煙火的遊客,人多到一個誇張的程度。

本來我是不知道的,第一年剛到溫哥華的時候,被同事拉著一起去看,他們跟我說住在溫哥華沒看過國際煙火節就是遜爆了。我這個人對於沒做什麼事就遜爆了這種說法其實一點都不在意的,反正遜就遜,我又不會少一塊肉。但是同事的盛情邀約之下,我答應了他們一起去看煙火節,不過條件是我不想結束後再趕公車,他們必須載我回家。

結果他們跟我說:「別想太多,那天的人會多到你或許根本就沒辦法搭得上公車。」

他們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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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有一次跟靜宜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她看著電視裡的汽車廣告,在說著那部車有幾匹馬力,還有售價便宜,欲購從速等等之類的台詞,她突然轉頭問我一個問題。

『如果哪天,我離開你了,你當下會有什麼感覺?』

我麵剛放進嘴巴,速速速地吸了一半,抬頭看了看她,再看一看電視廣告,然後我把麵吐出來說:「這跟那廣告有什麼關係?」

『小洛,你好噁啊,幹嘛把麵吐出來?』她的表情嫌惡著,看了看我碗裡的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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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如常

你知道有些人不管多麼如常,像空氣一樣在你的四周,
你以為每天早晨睜開眼睛就可以看見。

可是,當他走了,
比一場春雪化得還乾淨,一絲痕跡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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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我們都還只是剛退伍的小伙子,二十四歲不到,社會歷練零分,身處在人生最尷尬的一個時期,在很迷惘的現在懷念著過去,又在不敢改變現狀的情況下想像著未來。

好像什麼都卡住了。

「還是學生」四個字對我們來說已經過去了,學生的光環一卸下之後就開始感染社會現實的輻射塵,雖然男生還有當兵的階段,但迂腐的部隊生態並不會讓我們多學到什麼東西能運用在社會競爭上,雖然我承認挺得過部隊壓力的人進社會之後抗壓性會增強。

社會現實的輻射塵是一種社會人都會染上的病,抵抗力好的人就能很快地適應,抵抗力不好的人就一直在原地踏步裹足不前,抵抗力更差的人則是很快地就被淘汰,幾乎沒有讓你喘息的空間。有夢想有遠見而且敢衝敢實踐的,或許很快地就會踏上一道浪頭,並快速地推往成功那個方向,而我們都是最平凡的那一層,只求一切平穩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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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只不過是一種瘋狂的行為罷了。
但不可否認地,年輕時的某些瘋狂會成就回憶的美感。

睡在沙灘上其實並不像電影那樣浪漫美好,因為戲總是可以拍得很漂亮,人總是可以在螢幕裡看起來光鮮亮麗,但當你一但真的去嘗試,感覺並不會如戲一般。

舉個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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